Aym_myzz.

万语难尽涩于口 祈尔繁芜胜常春.

[花亦山]有情人终成眷属

*all郡主 花亦山f5 内含季元启/玉泽/凌晏如/宣望钧/文司宥     (有个小彩蛋)

*反正就是结婚了 毫无其他权益的结婚

*ooc有点

*6k+小甜饼


 两情相悦,蓄谋已久,终是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

 花家虽还未重振,你们所经历的,不比旁人的少,看着他莞尔牵起你的手,一切的一切都值得。


————



【季元启】(成亲那天)[笨笨的季大狗狗]


 “小爷帅不帅啊?这样好不好看啊?会不会显得有些稚气?”季元启一遍一遍地向身旁的记史确认自己是否依旧风流倜傥。


 这婚服季元启从未穿过,他总觉得大红色最俗气,还是青云白鹤好看,可这是与你的婚服,他此时只觉得身上的大红色衣服如同锦绣霓裳般美丽。


 “少爷,您已经非常帅了!”这句话记史不知说了多少遍,看着季元启此刻笑得像个痴儿,他拿起笔“刷刷刷”地记着:“季少爷成婚当日高兴过头,智力...不如从前。”


 世家间的婚礼本应洪亮壮观,不过季家本就秉以清雅为家训,而花家也是南塘清流一派,所以你与季元启的婚礼庄重但又十分雅致。


 接亲的队伍刚到,你便被木微霜扶着走出南国公府,上了花轿。


 全程你戴着红盖头,季元启瞪圆了眼睛也看不见盖头下他那美娇娥的模样。


 “起轿——”身旁的小厮一吆喝,坐在花轿里的你感到周围一晃荡,便开始前进。


 花轿外传来玉笛幽幽的声音,笛声悠扬悦耳,是季元启答应过你,会在接亲时吹你们共同谱的曲子,算是定情曲了吧,此曲名曰《花季》


 “此曲只应天上有!”街道两旁的人们起着哄,季元启吹得更加悠扬,似要传到传到天上,让你的父亲也能听到,也许这是季元启向他已故的岳父诉说:您放心,我会对您的女儿好的。


 跨过火盆,你与季元启双双跪在堂前,那正坐着季元启的爷爷和你的哥哥。


 “一拜天地——”


 “二拜高堂——”


 “夫妻对拜——”


 你与季元启面面相对,风吹动了你的盖头,粉红的脸颊露出半面,季元启看呆了,他没有想到画了妆的你如此美丽。


 你拽拽这个神游少年的衣角,季元启才反应过来,与你对拜,头撞头,引得堂里的人哄堂大笑。


 “礼成,送入洞房——”


 夜幕时分,你端坐在婚房里,这成亲规矩太多,你也有些不太适应。


 季元启推开门,你依旧盖着盖头,看不见他半分。


 “云中。”季元启轻轻唤你。


 “我在,快掀盖头吧,我要闷死了。”


 季元启痴笑地抬手欲掀开你的盖头,你撇头躲过,季元启顿住了手。


 “用这个。”你摸索起身旁的红杖。


 “啊好好。”季元启尴尬地搔搔后脑勺,缓缓掀起你的盖头。


 少年红润的脸映入你的眼帘,他半张着嘴,被你美如天女的面容震撼到了。


 “子亦?你傻了?怎么什么成亲规矩都不会呢?”


 “对...对不起,我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

 “下次?你还想有下次成亲?”


 “不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
 看着季元启的囧样,你噗嗤笑出声。


 “你又逗小爷!”恼羞成怒的季元启猛得坐在你身旁,气呼呼的样子。


 你笑着握住他的手,让他看着你:“好啦,季大少爷,我们快喝交杯酒吧。”你拿起桌上的酒杯,给他倒满一杯,又给自己倒了半杯,挽过他的胳膊:“喝吧。”


 你们二人各自举杯仰头,滚烫的酒水滑过食道,季元启的脸更红了,你的脸也不像原先那般粉嫩了,红如玫瑰。


 “接...接下来该做什么?”季元启问道。


 “睡觉。”你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捉弄一下纯情大狗狗咯。


 “啊?这么快的吗?”季元启害羞地低下头:“其实昨晚我有看过画本的。”你眼看着事情正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,倒头就背对着季元启酣然睡去。


 “你!小爷还不稀罕呢!”季元启气呼呼地更衣睡觉。


 你转过身,季元启也正背对着你,你趴在他肩膀上,在他耳朵旁吐气如兰,突如其来的热流激得季元启虎躯一震:“你干嘛!”


 “其实我也偷偷看了。”


 季元启略有震惊地看着你,但很快欺身而上:“那今晚就都别睡了!”


 

【玉泽】(爱恨同行)[玉狐狸煽情的苦肉计]


 熙王案被重审,沉冤昭雪,作为熙王遗孤的玉泽并未接受新帝的册封,而是继续做他的史学先生。


 前些日子你刚从明雍毕业回到南塘时,竟看到一袭青衣的玉泽进入南国公府。


 “花忱。”


 花忱抬起头:“宣望...玉泽,玉先生怎的来了?”


 玉泽身后跟着三两个人,带着大大小小的聘礼。


 “你这是...?”


 玉泽笑着说:“我来提亲。”以玉泽的身份,不过这后半句他并没有说,说出来会更荒唐的吧。


 听见玉泽所说的话后,你除了震惊以外没有任何情绪,你从来都没有想过,刚进明雍便爱慕的史学先生竟是儿时见过的世子哥哥,亦未想过他竟会与你提亲。


 “我虽是云中的哥哥,但婚姻大事我会尊重她的意见。”花忱朝门外看去,正巧看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你:“云中?”


 玉泽顺着花忱的目光看去,见是你,便露出温柔的微笑,似乎在告诉你:快答应我的提亲啊。


 你没有走过去,而是转身就跑。


 在没有搞清楚这只玉面狐狸的目的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!


 “哎?怎么跑了?”花忱不解地问道。


 玉泽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。


 “玉先生,你也看到了,云中可能还未想出嫁。”玉泽怎会听不出花忱所下的逐客令,直到脸上的笑意完全没有时,玉泽转过身,看着花忱:“我愿等她。”说完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。


 你沿着小路跑到池塘边,缓缓坐在桥边的石头上,脱掉鞋子,光着脚伸进小河里,拨弄着莲藕根,看着小鱼在你脚边游来游去,这种感觉是最惬意的。


 小时候你一不开心就会来到这里玩水,可是这次为什么不开心?是因为他吗?他骗了你,利用了你,你在得知一切后已经暗暗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去接近他,可是正是在了解到一切后你才会觉得他可怜,甚至可悲。


 但一次次地让你身处水深火热之中,又一次次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去救你。


 呵,如今又向你提亲,这算什么?他是真喜欢你,还是又有了别的计划,又要让你做棋子?


 “乖徒。”


 你转过头,说曹操曹操就到。玉泽步履款款地走过来,带着他那温柔的笑脸:“乖徒,怎的坐在这里?”说着他也慢慢坐下,坐在你身旁。


 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随意地拨弄着水花,玉泽逐渐皱起眉头,拂袖伸手将你的小脚捞了出来:“还未到四月,不怕着凉?”语气结尾上扬,似在责问你。


 “不怕。”


 玉泽无奈地摇了摇头,弯指敲在你的脑门上,你吃痛地捂住额头:“玉先生!”


 “为师在。”


 你轻哼一声,扭过头不去看他。


 半晌玉泽也没再说话,你有些疑惑,但依然保持着扭头的姿势。


 “乖徒,你恨为师吗?”玉泽用着十分认真的语气问你。


 你转过头,看着玉泽毫无笑意的面庞。恨吗?不知道,应该恨吧,他利用了你,骗了你,这足以让你恨透他了吧。


 可是为何恨不起来?


 “为师知道你恨我。”玉泽没有等你回答,似乎早就已经揣着答案了。


 “为师做了那么多坏事,甚至差点害乖徒丢了性命,乖徒恨为师是应该的,是...为师对不起你...”一股热流冲到玉泽眼眶,哽咽之声迫使他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
 “为师...一直活在恨中,我本以为我还苟且在这世上的唯一意义就是复仇,直到遇见了你,我的乖徒,你就好像光一样照进我黑暗的世界里,让我难以控制地想要去靠近,可能人都会想去触碰温暖自己的事物吧。”


 “先生,我本以为自己会恨你,可是恨意盖不住朝思暮想的爱意。”你抬手抚去玉泽脸上滑落的热泪,你轻轻钻进玉泽的怀抱,玉泽先是一怔,随后环住了你的腰,勾唇一笑。


 “那为师便当作乖徒愿意嫁给我了。”


 怎么感觉被骗了?


 就这样,你还在自我怀疑中时,就已经稀里糊涂地嫁给了玉泽。


 洞房花烛夜,心悦之人便在身侧。你转过头看着专心倒酒的玉泽,脸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。


 “为师好看么?”也许是看美人看得太入迷,竟没有注意到玉泽已经倒好酒,放在你的手心。


 玉泽笑着抚去你眼角的泪水:“怎么哭了?”


 “先生,我觉得我在做梦。”

 

 玉泽轻笑出声:“为何?”


 “我还以为一个学生喜欢自己的先生是十分荒唐的事。”


 玉泽勾指轻刮了下你的鼻子:“我不只是你的先生,还是你儿时便嚷着要嫁的世子哥哥。”


 你们仰头喝光了那杯交杯酒,酒意上头,你有些晕,眼前也仿佛起雾般朦胧。


 “先生...”


 “嗯?今日你该叫我什么?”


 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:“夫...夫君”


 “夫君在,怎么了,夫人?”


 “我好开心我们能成亲...”你又像那日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。


 “嗯,我也好开心,所以...”


 “所以什么?”你微微抬头看着他线条流畅笔直的下颌角。


 “要做么?”


 ?


 红宵暖帐,一夜无眠...




【凌晏如】(今我来思)[喝醉酒的直球首辅]


 你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,连忙将刚取下的盖头盖在头上,虽然盖反了,又连忙擦干净嘴边的糕点残渣。


 凌晏如在门口踱步一个来回,好像在做什么思想建设,许久才推开房门。


 凌晏如一步一步,慢慢地走来,仿佛眼前坐的不是他的新娘,不紧不慢的。


 你刚想说话,却突然被人抱住,凌晏如身上的酒气扑洒在你耳边,他喘着气,弄得你有些痒,刚准备挣扎。


 “别动,让我抱会,好么?”声音低沉黏腻,略带着些撒娇的意味。


 你便任由他抱着了,良久,你才开口:“云心先生...学...学生有些喘上来气了...”


 凌晏如闻言不舍地松开你,这才发现你的盖头还未摘。


 凌晏如轻轻拨开你的盖头,动作轻柔地好像在掀开一份宝物的幕布,你由于闷热沁出的汗水挂在额角,凌晏如抬手抚去,又反复摸着你的头发,脸颊。


 你乖乖地看着他雾气腾腾的眼睛,含着笑意的唇角,以及失而复得的眼神,便任由他抚摸了。


 “云中,你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。”从未如此直白夸过你的凌晏如,竟说出这样的话,你心神俱震。


 “谢...谢云心先生”


 凌晏如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依旧像看着至宝一样注视着你。


 “抱歉,从前是我未能护好你。”说着,他抚上你锁骨处的疤痕,这是刀伤,当时那刺客离凌晏如只有一步之遥,你也是头脑一热,挡在了他面前,刀刺入了你的身体,凌晏如抱着你颤抖着喊医师都是后话了...


 “云心先生,早就不疼了。”你握住他的手,摸着他手上的薄茧,再摸摸他的银白发,手感极好。


 比你年长13岁的凌晏如,如今就像爱撒娇的小孩童一样眨巴着眼睛看着你。


 “从今往后,我一定会护好你的。”


 “好,夫君。”


 凌晏如微微一愣,耳尖泛红:“夫人。”


 凌晏如突然想起什么,走到桌前,倒了杯酒,又在另一杯酒里放着什么。


 “给。”


 你接过凌晏如手中的酒杯,看着凌晏如挽起你的胳膊,你不会喝酒,只是轻轻抿了一口,甜的?再抿一口,果汁?


 你不解地看着凌晏如。


 “是果酿,南塘的。”


 他还记得你不能喝酒,还记得你很喜欢南塘的果酿,还记得你想家了。


 “明日政务不多,我便带你回南塘省亲。”


 你激动地站起身,飞扑到凌晏如怀里:“夫君!我好爱你啊!”


 凌晏如泛红的耳尖逐渐感染整只耳朵,他将你打横抱起,轻轻置于床上,低头俯身贴上你的唇,残留在你口中的甜腻的果酿混合着凌晏如口中的米酒气,你似乎醉了。


 缠绵至分。


 “好甜...”凌晏如眼底的情愫渐渐加深,他继续向下探索,抬头看着你不知所措的表情,关切地询问道:“可以吗?若是不愿,我不会勉强你。”


 你拽住他即将离开的衣袖:“云心先生!”


 凌晏如转头看着你,等着你的后话。


 “我...我愿意的。”


 凌晏如继续着刚刚未完成的动作,吻在你的额头:“要叫夫君。”


 “夫...夫君。”


 这一夜过后你终于明白,凌晏如对你的觊觎是从许多年前开始的...



【宣望钧】(良辰与你)[温柔本分的宣猫猫]


 你对宣望钧的爱慕之心是从暗道里开始的,他当时问你:“你愿意以花家少主之名与我宸王合作吗?”


 你当时没有回答,但这次面对他的提问,你期待已久。


 “你愿意以云中郡主之名嫁与我吗?”


 “我愿意。”


 大景第一亲王——宸王殿下,与南国公之女——云中郡主喜结良缘,婚礼自然也庄严盛大。


 大景百姓们,每家每户都张贴彩金、红帐,迎亲的队伍也拉的老长,犹如盘蛇蜿蜒行走在街道上,唢呐声震天响,十里红妆,染红大景半边天。


 你坐在花轿里,睁眼闭眼皆是红,看不见一点外面的情形。


 宣望钧回头看你一眼,笑着说:“师妹,街道两旁的人家都贴上囍字为我们祝福呢。”


 宣望钧怕你无聊,抱起身旁小厮怀中的雪球放进花轿,于是你边顺着雪球的毛,边听着宣望钧给你讲述外面的情景。


 一日的繁杂规矩,你早已筋疲力尽,此时正坐在床榻上,又饿又累,想将盖头摘下,寻些水喝,可奈何媒婆与你说过多次:“夫君没来前不能摘盖头,不然你们以后得日子不好过。”


 你第一次这么听话,没敢造次。


 在你实在饿得坐不住时,宣望钧推门进来了,看着你仍然端坐着,欣慰地笑了,走到你身旁坐下。


 “不闷吗?怎么不摘掉?”宣望钧温柔地摘掉你的盖头。


 “门外的媒婆说如果不是夫君摘盖头,咱俩以后的日子不好过。”你认真地解释着。


 “胡诌。”

 “你不必听他人的话,以后也无需拘泥于过多礼数。”


 “那这样旁人不会说我贵为宸王妃,却如同幼儿般不守规矩吗?你不是最不喜欢德不配位的人吗”


 宣望钧听着你的话,笑着摸摸你的耳垂:“他们不敢,而且即使你当真德不配位,我也不会不喜欢你的。”


 宣望钧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:“忙碌了一天,饿了吧?我给你带了些吃的。”


 你看见食物,瞬间眼冒金光,抓起一块就大快朵颐起来。


 “慢些吃,莫噎到了。”宣望钧用手帕擦掉你唇边的糕点渣。


 “哦对了,你怎么回来这么早,不用陪酒的吗?”


 “我想早些回来看你,便让楚禺替我陪酒了。”


 你“嘿嘿”一笑,亲昵地抱着宣望钧的脖子,惹得宣望钧脸颊至耳根从里到外红个遍。


 “宣师兄,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?”你打趣道。


 “那...那也只对你。”宣望钧说完这话,脸上的红色又加深几分,这话也让你顿住了。


 “不过师妹,并不是我容易害羞,而是你太...主动了”


 “那也只对你主动。”你效仿着宣望钧刚刚说的话,反撩他。


 宣望钧看着怀里眨巴眼睛的小姑娘,不禁咽咽口水,呼吸的频率也比之前重上几分,手也不自觉攀上你的腰肢。


 说实话,起初你也被吓了一跳,宣望钧感到你身体的颤抖,立马松开手。


 “你若是觉得不妥,我们便...”


 “没有,我没有感到不妥。”


 “那...我便开始了...师妹若是感到不舒服可随时喊停。”


 “嗯...”


 红烛被吹灭,宣望钧轻柔地褪去你的衣衫...


 你们正度良宵,而这边的楚禺却被大臣们灌得七荤八素...



【文司宥】(观星)[文司宥这个b我就不多说了哦]


 身为大景第一富商的文司宥与云中郡主你的婚礼别的不说,豪华是真的。


 你在婚前就有想象过,嫁给文司宥之后的好处,就比如在所有同文行下的商铺里买东西根本不用付钱,还会被文夫人长文夫人短得叫着,想想就很激动啊!


 “夫人,在想什么?”文司宥点了点你的脑门,示意让你收回思绪,别浪费这大好时光。


 文司宥虽是商人,但倒也是浪漫之人,白天是盛大的婚礼,晚上却带你到明雍的观星楼,看星星看月亮。


 “先生为何带我到这啊?”你不解地问道。


 文司宥听到你的称呼后,不禁皱了皱眉头:“怎么还叫先生?”


 你抿了抿唇,半天没出声。


 “是需要为夫给你改口费吗?”文司宥扶了扶单片眼镜,笑看着你。


 你正站在栏杆前,蹦蹦跳跳地,文司宥唤你到他身边,怕你一不小心摔下去。


 你坐在他的腿上,说着:“真的会给我改口费吗?”


 文司宥笑着捏捏你的鼻子:“你这样让为夫很难不想到你是为了钱才与为夫成亲的。”


 你眼珠“咕噜”一转,小心思早已构思好:“嗯...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。”说完,你吐着舌头,挑衅文司宥。


 “你啊,你啊。”文司宥抚着你的鬓发。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

 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,为何带我来观星楼啊?”你搂住文司宥的脖子,摇晃着问道。


 “因为...为夫是在这里对你这个小白眼狼动了恻隐之心。”


 “那这里就是定情地点咯?”


 “嗯,那夫人呢?是何时心悦文某的?”


 “嗯...那天雨夜,第一次上天文课的时候吧,你当时那个出场真的很让人心动。”说着你就挥着小粉拳,回想着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。


 文司宥笑着握紧你的小手,低头吻了吻,湿热的感觉弄得你有些痒。


 随后文司宥又从手臂向上摸索,一路攻城掠地,占据着你的呼吸。


 “夫人若是再不改口,我便在这露台之上做一些...我们该做的事...”


 这观星楼虽然不紧挨着明雍学子的宿舍,但从远观望还是仍能看见的。


 本就害羞的你缩在文司宥怀里,小声说了句:“夫君。”


 “嗯?什么?风太大,为夫没听清。”


 今夜根本无风...


 “夫君...”

 

 “嗯,为夫在。”


 文司宥突然将你打横抱起,你惊呼一声,连忙抱住文司宥的脖子。


 “你...你干什么?”


 “去内室啊,难不成夫人想在这里做?那文某也不是很介意。”


 “不不不,去内室吧。”


 “那夫人是同意做了?”


 可恶...被老狐狸给忽悠了...


 “我...嗯...”你红着脸撇过头,才不要看文司宥的狐狸眼睛呢


 “谢谢夫人成全。”

 “那文某便开始了。”


 春宵一刻值千金,花有清香月有阴,歌管楼台声细细,秋千院落夜沉沉...




 “新婚快乐,我的小郡主。”




end...





(不知道为什么,写前两个的时候写哭了,可能是因为我太想是这个结局了吧——没有任何权益的结婚)



(所以说,过几天我们来个刀子吧!😏)



 

有彩蛋哦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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